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滴水不漏

(22)逻辑推理

(22)逻辑推理

“江小姐,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?”马智强问。

“哦,暂时不用了,需要你们帮忙的时候,我会来请你们帮忙的。”

马智强也是看到姚建乐跟江松兰之间的关系不错,觉得这也是对姚建乐爱屋及乌的好机会。

也许是干警察的,都有疑心病吧。江松兰只是来查一个车牌号,却让姚建乐产生了许多的怀疑。

姚建乐看着离开的江松兰,问马智强:“马队长,你说,记者查车牌号干什么?”

“肯定是这个车牌号里有新闻啊,否则她为什么要查车牌号?”

“废话。一点也不开窍。滚,滚出去。”

姚建乐说着提脚要踹马智强,马智强对姚建乐的这个动作也许是习惯了,早有了防备,一闪,躲过了一脚,微笑着,退出了姚建乐的办公室。

在快捷运输公司江松兰,找到了公司的经理,确认了这个车牌号就是本公司的车辆后,江松兰就直接问起,1944年7月23号的车祸。没想到公司经理的记忆里还真的不赖。

“没错,有这回事?”

公司经理的不假思索的回答,反倒是引起了江松兰的好奇心,她觉得奇怪,事情都过去好几年了,早就成了陈年往事了,他怎么还会记忆如新呢?那只有一个解释,当年的这个车祸让他记忆太深,那又是什么让这位公司的经理存在如此深刻的记忆呢。

“江记者,你别误会,我对那次的车祸记忆犹新吗,那是因为,这么多年以来,我们公司只发生过那每一次车祸,所以吗,特别有记忆。”

这个解释,完全是正确的,在人们的心里,往往就是唯一和第一会让人深刻的留在记忆之中。

“那你还记得,就在车祸的前两天的晚上,这辆车是不是出过车?”

“这个……这个我没有记忆了。”进来思忖着说:“不过,我们有台账可查的。”

很快,经理让人拿来了1944年7月份的台账。

江松兰看到台账记录的非常详细,哪天,什么时候,是来人联系车辆,还是电话联系车辆,到什么地方接货,连时间都记录的一清二楚的。

台账上的记录是:“1944年,7月21日夜里11点,来电话要车,春申江35号码头18号仓库。22日凌晨3点回车。执行车辆2578。”

看到这里,江松兰的心里有点激动,这辆车就是出车祸的车辆,难道说这个世界上就有这种巧合吗?江松兰并不相信这种巧合偏偏让自己遇上。

江松兰继续往后面看。

“7月22日上午10点30分,来人联系车辆,点名要2578。因为2578夜里出车,司机要休息,用车时间定在23号上午,地点,沪江市汽车站。”后面有个备注:“23号车祸,司机当场死亡。”

江松兰从时间上分析,感觉到这个22号来订车的人应该就是参与了21日晚上窃运18号仓库物质的人?这就是一个阴谋,否则,为什么非要点名2578?

这个人是谁?

看来是只有当天值班的调度见过,但是,遗憾的是,这个调度前不久得病死了。

线索到了关键的时候就断了,江松兰感到非常的晦气。

坐在黄包车上的江松兰,感觉到这段时间,自己的行事,总有点不顺畅。

“小姐,你到底要去哪里?”黄包车夫问。

“哦,没事,你随便拉,我就是看看街景,开开心。”

江松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?断去的线索,也让她断了思绪,感到无所适从了。

车辆的线索断了,但是,已经很明显了。就是军统的人,在杀人灭口,而且干的事非常的巧妙,天衣无缝。如果说,这个判断是成立的,那么,后来的军统夜袭宪兵队监狱,造成全军覆没,那也应是在借日本人的刀,杀人灭口。

车夫拉着黄包车也就漫无目的的满大街跑。

江松兰由于京城跟叔叔看着书在一起,从江棕舜那里,她也知道,部队的纪律非常严明,官大一级压死人,在这样的纪律面前,能够下达袭击宪兵队监狱的人,应该就是那个神秘的站长了,除了他,不可能会有另外的人能下达这个命令的。按照人们正常的思维来说,这个神秘的站长应该还在,他不可能将自己也葬身在日本人的宪兵队监狱里,否则,他所做的一切,都是没有意义的,那么这个神秘的站长现在又该在哪里呢?

江松兰并不知道,现在不仅仅是她江松兰再找这个神秘的军统沪江站的站长,还有一个人也在寻找这位沪江站的站长,那就是袁胜华。

魏成福的口供现在对于袁胜华来说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,弃之不舍得,留着又烫手。

关键是魏成福并不知道这批宝物的下落,弄得袁胜华就像是吃了一个空心汤丸。要想发财,要想升官,只有找到这批宝物,没有这批宝物,那一切都是空谈。

袁胜华只要没事一闲下来,他就仔细的研究魏成福的供词,希望能从里面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。

“我记得,应该是1944年的7月底的一天晚上,天气很热,弄堂里有很多人都是睡在外面纳凉的。”

夜半时分,天空突然下起了雨,雨下的很挺大的,睡在弄堂里的人,都进了家门,一时间,弄堂里成了空空荡荡的,只有雨水的声音。

魏成福也将竹榻搬回了房间。

没多久,他好像感觉到没有人敲门,起先,并没有在意,总以为是雨声,再听听,才感觉到的确石油人敲门。

大半夜的,有谁会来敲门。

当魏成福打开的那个瞬间,魏成福自己也吓了一跳,一个血淋淋的人躺在门口。魏成福迅速要关门,那个年头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,却听到那个人用很微弱的声音喊了一声:“成福,是我成章。”

魏成福吃惊看着这个血糊糊的人,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当他定神一看,还真是自己的堂弟魏成章。

魏成福发出了诧异的惊叫:“哥,怎么是你?”

魏成福和魏成章是堂兄弟卢沟桥事变之后,堂哥魏成章离家出走,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。没多久,魏成福就从日战区逃难到了上海,在上海和一位寡妇结了婚,这才有了一个安身之地的家。

“哎呦,是不是你哥哥啊,别认错人了,找麻烦啊?”

老婆有点不喜欢这种场面,干脆离开了魏成福,也不帮忙。魏成福将堂哥弄到竹榻上,说:“哥,要不给你请个医生看看,瞧你这身上的伤,我也不知道怎么弄啊。”魏成福看着血淋淋的魏成章,感到束手无策。

“你不能找医生,更不能去医院。”

魏成福就是一个黎民,根本不懂医护,也只能是听哥哥的,拿来毛巾打来一盆清水,替魏成章擦拭血迹,然后用布条将魏成章的伤口包扎了一下。

魏成章感到舒服了许多,他拉着魏成福的手在自己身边先坐下,指着楼上问:“是你媳妇?”

魏成福点点头,说:“是本地人,丈夫死了,改嫁给了我。”

魏成章笑着说:“你好福气啊。”

魏成章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金条,指指楼上,魏成福明白,把妻子叫了下来。妻子拿着金条高兴地合不拢嘴,拿在手上左看看,又看看,爱不释手。说:“哎哟,他哥,你现在感觉什么样了?”

俗话说:“吃人家的嘴软,拿人家的手段。”不知道魏成福的妻子是不是这样的。着拿了金条和没拿金条前后的态度就是不一样啊。

“好多了。你去睡吧,我跟成福说说话。”

“好的,你们聊,有什么需要喊我啊。”

魏成福的妻子也就是一个小市民,看到金条,态度就是180度的大转弯,魏成福感觉到老婆让自己在哥哥面前丢人了,脸色也难看起来。

“成福,别这样,女人嘛。”魏成章也看出魏成福的尴尬,劝说道。

“对了,哥,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?”

“早知道了,没来找你,就是怕给你惹上麻烦。”

那也是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,魏成章路过这个弄堂,他看到在门口生炉子的魏成福,一眼就认出来了,虽然说,魏成章不相信魏成福已经来到沪江市,但是,他完全相信自己的眼神。当时,魏成章很想上去认这个堂弟,毕竟很多年没有见了。转而一想,看上去魏成福的日子过得还挺舒坦的,还是别给他找麻烦。当然,在沪江见到自己的堂弟这件事,魏成章也没有向他的组织透露,免得组织去查魏成福的历史。

魏成章的伤口感染了,开始高烧不退,甚至说胡话。

魏成福和妻子也是一筹莫展,魏成章又再三强调,不能去医院,不能找大夫,就这样活活的强硬的挺着高烧。

魏成章知道,自己的日子不多了。他拉着魏成福的手说:“成福,我恐怕不行,能在我临死之前见到你,我也心满意足了。成福,你靠过来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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